过分?我们在他眼里就是洪水野兽。
‘瞧着吧,只会越来越过分。’陈茹锦想道,但没有说出口。
见陈茹锦不应她,她又去跟另一人说话。
“要不下次我也不来了,本来徐小姐称病,我还笑话人家。”
“现在看来,倒是我们犯傻了。”
“三皇子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定然得是个奇女子。我们这些小姐,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说到这里,有自暴自弃的接着道:“无趣的很。”
“说到奇女子,我前两天看了个话本子,讲一个千年之后的女子来到这个地方呢。”
“净瞎扯,千年之后,谁说的准呢!”
她们就这样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叽叽喳喳的,烦得很。
话题也不知道偏到哪儿去了。
陈茹锦不爱和她们说话,聊的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
况且她也不觉得三皇子是真的什么“一生只爱一人”,听着就假。
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吗?
时不时去花楼,难道是去找奇女子相守一生的吗?
恐怕就是玩心大。
好像自己不成亲,就真的还是小孩子一样。
“你们看,那是钟家大公子吧。”
陈茹锦天马行空的想象被打断,心不在焉地听了一耳朵。
“看起来好温柔啊!”
“感觉比三皇子还好看。”
好看。
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她抬起头认真地看向钟承俞。
那天,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袍子,发冠,腰带,衣扣,玉佩。每一样都整整齐齐的。长发也束得意识不苟。
和他的人一样一丝不苟。
一举一动都规规矩矩,应该是受三皇子嘱托,来打发她们这些“不好应付”的女子。
却没有显现出一点不耐烦来。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声音轻缓,认真的解释三皇子是真的临时有事。
明明说的是骗人的鬼话,却更显得人稳重可靠。
等他解释完,走了。
小姑娘们也炸开了锅。
“我下次还来!”
陈茹锦摘了一颗盘子里的葡萄,一边往嘴里递,一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