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抗拒的,应当是身份和灵气,但是这种限制应当也只是正面针对原时泽才有效,天眷并不能阻止他为其他人疗伤或者提供灵力。
想通之后,宴尘筠迅速拿出一叠符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肖钰瞳孔地震:“道友你到底什么修为啊?我师尊也不能像你这样,轻易画出符箓来啊……”
宴尘筠声音柔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声:“唯手熟尔。我习惯了,东皇前辈毕生追求只有剑术,,并未在符箓一道下过功夫,不擅长也是正常的。”
画完后,宴尘筠递给了曲承意:“贴到剑身之上,但是不能直接用,出招的时候,用你的灵气将它覆盖,符纸会融化,灵力也会四溢,跟你的灵气汇合在一起。”
曲承意一拍大腿:“妙啊!”
言欢在储物袋里扒拉了一会儿,也找出来一件法衣:“师兄穿上它,可以抵御元婴后期的全力一击,就算我们猜测错误,被反噬了,至少不会受重伤。”
肖钰再次惊呼出声:“你们到底哪来的这么多好东西?!”
言欢转头对他笑:“最近刚做出来的,回头我也给你定制一件,材料我还有很多,不过你得自己出炼器师的费用。”
肖钰顿时来了精神,兴致高昂,摩拳擦掌:“我也来帮忙,符箓也给我一部分吧!”
言欢点头:“我这里有很多符箓,肖师兄你先拿去用。”
曲承意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是妹夫特意为你定做的吧?你都还没有用过呢,我这——”
言欢不耐烦道:“师兄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了?关键时刻,不要叽叽歪歪的,赶紧过去帮忙。”
东皇凌手里的剑,赫然就是那把从慈悲城带出来的那把黑色的剑,一如既往的朴素暗沉,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灵力。
但靠的近了,却又能察觉到上面涌动的力量,像是沉寂许久,终将出鞘的锋芒。
“听闻,你修行了一门特殊的功法,寻常人等难以伤到你,在下倒是颇有几分兴趣。”
原时泽看着他,差点忍不住就失控了——东皇凌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他还活着?!按照计划,失去本命剑之后,他不是早就进入到了天人五衰之境吗?看他的样貌,也确实已经开始衰老了,但这种程度,距离老死尚且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