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戈瞪了他一眼,叶镇言亲昵地拍了拍水滴的头上的鬃毛
“我确实是占了水滴的便宜,不过不是因为你的马不好,只是你和它还不够熟。”
下午时间过的快,转眼马场周围都亮起了灯,叶镇言提议去隔壁的马场转转,冷戈自然没有意见。
两人骑马穿过了两个草场中间的赛道,冷戈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了一下,夜幕之下整个草场周围都被灯照亮,草场中间是一座透明的水晶屋,隔着玻璃都能看见里面的蛋糕,香槟塔和暖黄色的蜡烛,在已经有些起风的晚上显得暖意融融。
冷戈骤然转身看向周边的人,眼睛里有明显的惊喜,叶镇言却下了马,走到了冷戈的身边,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丝绒盒子,深褐色的皮质马靴触地单膝跪下。
整个人优雅自然,每个动作都是那么好看,深俊的眉眼中倒影的都是一个人的身影,从20岁那年到现在,他眼里心里便再无其他人了。
“冷戈,我们认识有十年了,从认识你时我就知道我怕是这辈子要交在你手上了,从前六年多的的分别我用后半生的时间补给你,我们结婚吧,好吗?”
叶镇言手中握着一枚素色戒指,眼睛望着马上的那人,冷戈似乎被惊的愣住了,随即就笑开了
“我要是不答应那?”
“那就给我一个理由。”
冷戈摸了摸下巴随意地说道
“理由嘛,我就是不想结婚。”
这样的动作其实对腰的负担很大,叶镇言有些跪不住,不过上面那个不老实的和他扯皮他也只能忍着
“这个理由不行,你若说嫌弃我身子残破我还能考虑。”
叶镇言就是叶镇言,跪下求婚都是有固定答案的选择题。
“叶镇言,你还真知道怎么气我,结,结,不和你结我和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