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英把方子写了出来,看到上面的十五味药材,许越周越看越心惊,什么五步蛇、毒蝎子大蜈蚣,怎么恶心怎么来,怎么毒怎么来。
这样超出理解的传奇,许越周都不敢相信这张更离奇的方子。
陈团瞅了一眼,脸都变了,反正这药熬好了,打死他都不会吃的。
“小苏同志,这药方吃不死人吧?”
苏英‘噗嗤’一笑,“不知道啊,反正我爸的药方吃死过人,我手里出去的,都是一人一方,换个人就不好使了,你们千万别乱把我的药方给人试。”
……
“陈无声,今天农场放露天电影,一起去吧。”
今天活儿轻松,农场主任说秋粮收的差不多了,今晚知青们都去公社食堂加餐,然后晚上放露天电影,都去看电影。
一年难得几次这样加餐放松的日子,知青们当中,除了陈无声,全都准备去公社食堂。
听说今天有鱼有肉有虾,比过节还丰盛呢。
陈无声面色苍白,眼里淤青,他已经几天没睡好了,并不想凑热闹。
“不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知青们看他神色憔悴,像是连续几晚都做噩梦睡不好的样子,便也不勉强了。
“那行,你记得自己弄点东西吃,吃了再睡觉。”
“行,我会的。”
陈无声寻思着还有半袋面条,知青屋后院有块菜地,掐一把小青菜,鸡蛋……鸡蛋就算了吧,一个鸡蛋七分钱,昨天已经吃过一个了,虽然要保证营养,也不用天天吃。
那个孩子……那个沈美静说是他儿子的孩子,以后极大可能他要带在身边抚养,孩子的教育和营养都不能省,他自己,则是能省一分是一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