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他是不好意思,他跟苏英办酒席的时候,苏英还没到扯证的年纪,所以出国前并没有圆房,怎么可能知道她身上有没有胎记,加上对苏英心有愧疚,不知道你们问话的目的,为了保护苏英才选择沉默的。”
那位同志如实记录上,给这份证词画上了句号,叫石燕签字。
石燕签了字后还给她,被送去了车站。
下车前那位同志还说道:“其实之前季政委已经交上来一份报告,证明了苏英同志的身份没问题,但是段家那个小姑娘,跑到韩家,在韩老爷子跟前胡言乱语,非说是季政委包庇。”
“老爷子气到住院,下命令说这次一次性调查清楚,叫韩同志的前妻闭嘴,然后结案,以后都不许人再拿苏同志的身份说事。”
“现在好了,有了您的协助,这胎记、证词交上去,再也没人能说苏同志是特务了。”
石燕暗自松了口气,道:“韩营长前妻,老爷子不会轻易放过吧。”
那位同志说:“韩同志前妻目前在精神病院关着,后续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
京市那边,韩老爷子在病房里收到了第一手的调查资料,盖了章了,对苏英同志身份问题的调查彻底结束。
他孙子找的小媳妇不是特务。
老爷子强撑着的一口气卸掉,精神垮了下来,又进了急救室。
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
这天韩景远回到家很憔悴,苏英问他怎么了,“你每次这表情就没好事,又怎么了。”
韩景远心里烦闷,说道:“爷爷一个星期进了两次急救室,主治医生给我打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爷爷不一定能挺过春节,叫我有时间回去看看。”
偏偏韩景远接了个任务,除非他真是奔丧,不然请不掉假,换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