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过奖,也就对这些个叽里呱啦的鸟语敏捷些,其他的真就一般,不如各位、不如各位。”她道。
六皇女和七皇女到,六皇女先来给贺玉问了好,又挨个都见了礼,这才回末尾坐下,接过补药,饭前先喝上一碗。
她气血不足,总比别人苍白许多,也瘦弱些,长得像她的亡父薛拂更多些,眉间总是有些忧郁,看起来不太高兴,没什么精神,实则人却很是和善,极其好说话。
七皇女跟六皇女差不了几天,也将满十二岁,比六皇女高半个头,也和自己的亲姐姐四皇女一样,有些少年老成之感,坐下后扫过一众人,默然沉思。
皇上与容贵君走在前首,身后,唐舒里牵着幼子,非他亲生的小藩王长女跟在皇帝身后,她也才十六的年纪,警觉又不安,但倔强的装着淡定。
小藩王六步孤也带着她的谋士们来了。
皇帝进来,诸君和皇女们见礼,一大群人站起来恭敬行礼的场面,可谓是整齐划一又气派,皇帝看了眼被这天家气势震慑住的小藩王,满意落座。
睿君死死盯着唐舒里看,见他异族打扮,连头发也全梳了辫子,左耳穿了耳洞,单挂着象征着藩王君身份的绿宝石耳坠,忍不住对贺玉说道:“他当初是想进宫给皇上当侍君的。”
贺玉:“嗯?是吗?”
他一向对这些不是很敏感,只记得皇上亲封了唐舒里个义成郡君,几年后就和亲到吐乎奈去了,期间就零星听说,吐乎奈的藩王挺喜欢他的,只是不幸,他给藩王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全病死了,后来生了个儿子,才五岁多点,藩王却暴病死了。
藩王和从前的侍君有个女儿,叫塔可延,十六岁,按照吐乎奈的传统,女子十六岁就算养成,可继承母亲的家产了,原本是该由塔可延继承藩王之位。可藩王还有个妹妹,也就是六步孤,在姐姐病逝后,立刻煽`动她的骑兵们造反,占领了大部分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