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火发作的时候总是疼的入骨,烈火焚烧完骨肉,又重新长出来。
楚长青把喜鹊关到门外。
喜鹊扑棱着翅膀拍门,啪啪啪,叽叽喳喳,叫得惨烈,一副不给本鹊开门本鹊就吵到你双喜临门。
楚长青把门打开了,居高临下看着底下扑腾的小红鸟,声音低沉,“你在这儿耍什么赖。”
不让飞走,就抗议撒泼,让走了,又开始打滚耍赖。
婉婉啊婉婉。
就是只鸟,也不能让人安生。
少年唇色雪白,蒙着一层冰雪的眼瞳下,似有暖意温柔。
喜鹊见缝插针,一个滑翔就飞进了楚长青的房间。
楚长青把门关好,身上的地狱火骤然发作,冰蚕丝做成的衣服眨眼间被烧起地狱火的伤痕灼成灰烬,楚长青眼疾手快,捂住了喜鹊的眼睛。
喜鹊挣扎的更厉害,纸做的喙不停的啄他的手,又凶又媚。
楚长青就笑了。
明明是烈火着身,粉身碎骨般的疼痛,他却笑得动人无比,低头啄了喜鹊一口。
喜鹊一下就不动了。
少年满目温柔,“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