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座山头的野兽……都死了?
明明之前……明明之前还跟楚长青一起……
楚长青?
常婉忽然联想到了他身上的浓郁不散的血腥味。
如果只是手腕上的伤口,不可能……过了那么久都散不掉。
常婉不确定的问系统:“这难道……他杀的?”
系统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对呀对呀。牛逼吧?”
可牛逼你吗卖批吧。
常婉在心里骂脏话。
“为什么罪化值没有上升?”
系统感受到宿主的惊吓,决定原谅她在心里骂它:“因为杀的是野兽不是人。”
常婉看着一山青翠下的血色,想着楚长青,莫名的肝颤。
明明身上凝聚着浓郁的,恍若从地狱来的修罗的血腥味道,嘴角却依然能挂着轻柔的浅笑。
仿佛对于生命全然不在意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