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常婉扭头想走,却忽然嗅到了一股细细的血腥味。
她一悚,骤然回头。
却一下对上了一双乌黑的眼睛。
常婉几乎是本能的想要退后,肩膀却骤然一沉,猛地被按在了墙上!!
袖子上的竹叶无声化作碎片飘落。
背脊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微微发疼,却无法比上常婉震惊的心情,“你——”
你能下床了?!
常婉到现在才发现,少年居然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头。
明明她才是施瓦辛格,却被他像按小鸡仔一样按死在了墙上,震惊让常婉忘记了自己还可以用法力,她却顾及不到什么,嘴唇动了动,“……”你伤口裂开了……
然而对着他的眼睛,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双乌黑的眼里,仿佛什么都有,又仿佛一片虚无。
他唇角还带着细细的笑,常婉空空的左手却被握住,猛地按在了他有些崩裂的伤口上。
一瞬间,温热的血浸透着绷带,她的手触到了绷带,沾染了他的血,又仿佛透过那温热的血布,直接触到了他滚烫的心。
“解毒的时候。”
“换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