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同知不必拘礼,本宫就是过来瞧个热闹。”玲珑扫了唐泽一眼,轻笑了下。
这笑容,落在唐泽眼中,像是杀人的刀,他觉得脖颈凉飕飕的,他、他竟然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对太子妃娘娘有觊觎之心,光是这一条罪名,也足够他死上十次了。
唐泽瘫软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毫无生机。
“正好,上午唐泽不是说要你跟着他去嘛,婚姻大事,想来是知州授意的吧?知州也看上了定国公的嫡女,那可真是好眼光啊。”傅楼屿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笑意,丝丝缕缕的,像是春日的雨,却让唐平觉得是夏日的冰雹。
“罪臣不敢,罪臣不敢,都是犬子胡言乱语,不是有意冒犯太子妃娘娘。”唐平实在是不知道唐泽竟然还调戏过太子妃,要是知道的话,怕是早就已经晕过去了。
别说是太子妃了,就算只是定国公的嫡女,他也得罪不起啊,他如何高攀的起?
“哼,现在才赔罪,太晚了,唐平,孤与太子妃原本只是途径青州,谁知正好让孤撞上这档子事,也是耽误孤的时间,这件事就交由许同知处理,两日后,钦差到访,届时许同知再交由钦差处理。”
傅楼屿当然可以自己处理,只是懒得,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还是低调些为好,有钦差就用不着他来出面了。
“是,微臣明白,定会处理妥当。”许同知跃跃欲试,总算有他出头的时候了。
“太子殿下饶命,罪臣知错了,求太子殿下饶恕犬子一命,罪臣死不足惜。”唐平这辈子,能劳动陛下派遣钦差大臣,也是活到头了,可是唐泽是他的独子啊,不能死。
“唐泽是你的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