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立马就后退了一步。
“这……这是那个病吧……”
“不会传染吧?”
“难怪这几年没怎么看到他。原来是得了这个病。”
谭主任也回过神来,赶紧指挥众人去叫车,然后又让女人去房间里拿了干净的被单,把人包起来好抬走。
李松青也非常积极,在所有人的帮助下,人可算是送上了车。
同时,这人的情况也很快传得整个平城都知道了。
她们从医院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李松青走在路上,少有地很轻松。
“做好事让人心情愉悦。”谭主任总结道:“你以后可以来做妇联工作。”
“我也不算做好事,我只是送他去该去的地方,他那个样子,真的很需要去医院。”
两个人的情况都非常严重,在医院的几天,男人的亲戚朋友都来看望了,没提病的事情,可是每个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那种发现了他的龌龊的惊讶和对他现在的情况的怜悯同情。
几乎每一个人又要问一遍:“医院还要等药,改造所不是有吗?为什么不从改造所拿?”
同病房的病人都会背了:“改造所的药要给妓/女们用,专项专用,是规定,不能用在其他地方,不过听说医院已经弄到药了。”
来看望的人总是会叹一口气:“唉,你也别有情绪,那些也都是穷人家的女儿,没钱自己治病,你有钱,一定能够治好这病。”
实际上,在谭主任她们的帮助下,医院最后还是通过其他渠道调到了配尼西林,但男人自己已经没什么活下去的意志了,身体里原本撑着的那口气也像是散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