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福:“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大姐:“那课上怎么说的?”
“妓院问题的本质是剥削制度的产物, 是过去社会留下的毒瘤,但被残害的妇女们不是毒瘤,她们是受害者,她们是我们的姐妹,我们要尽力帮助她们回归社会,逃离过去的生活。”张有福重复了之前听广播的时候记下来的事情,又说道:“我明白了。”
“有福姐也不是嫌弃她们,只是害怕,病这个事情,治不治得好,又怎么说的准呢。”其他人也有人小声说道。
王大姐听了这话,宽慰道:“你们放宽心,这一次负责改造的人我认识,是我们平城的妇联主任,那可是一个厉害人物。 ”
“王大姐,说说看,怎么厉害了?”
其他几个人都看向了她,厂里的女职工们最喜欢听她讲这些厉害的女人的事情了。
王大姐满意了,道:“她以前杀过鬼子就不说了,就说前段时间咱们平城缺粮,是她在香金镇号召人送进城,当时还去华北地区见过全国妇联的主任,这一次城乡交流大会也是她一个镇一个镇地去宣传。”
“这样的人做事不会有什么纰漏,她既然能说是治好了病才送出来的,那就一定是治好了病,而且她也是住在改造所的。”
大家虽然信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抵触,可又不好说什么了,毕竟国家都说了,厂长也说了,妇联主任也说了。
女工们叹了一口气,安静了下来。
旁边有男工凑了过来:“那些女人是来你们车间学习啊?”
王大姐道:“去去去,我们车间商量大事,你们凑什么热闹。”
那人道:“那你们估计要辛苦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