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是新国家了,他们还来无缘无故打人吗?”有一个年轻的媳妇儿有些奇怪,说道。
“古先生那些人啊……”中年女人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自己人,这才说道:“你们嫁过来的晚,不知道以前的事情,我听我妈说,以前古先生他们那个家族的人,把好几个女人都沉了河。”
“我知道这个事情,说是偷人了。”
“胡说的,我妈认识其中一个女人,我妈说那是个特别好的女人,都在准备嫁衣了,是那个二流子偷偷去她房里,她大叫出声才会被其他人发现,就因为那个二流子跟古先生他们那一群人有关系,就说是这个女人放/荡。”
“那真是造孽啊。”
“可不是造孽啊!”另一个大妈义愤填膺地说了起来,“说起来,胡寡妇刚来的时候,古先生不是也看不惯吗?三天两头都说寡妇出来抛头露面有失体统。”
“现在人家胡寡妇都在粮仓工作了,他儿子还在家里没工作呢。”
“当初他还不收平安当学生,他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人,我那个时候经常听到他骂平安是泥腿子,笨脑子,该滚回家去种地,最后他教的学生就平安进城里读书。”
“这就打胡乱说了,我瞧着平安那个姑娘从小就脑子聪明。”
“可不是,反而是他那个老来子,以前不是还常说当状元也是可以的,现在怎么不说了,笑死我了,前几天我还看到他在镇上吃酒不给钱被人骂了。”
“真是活该!他们这是遭报应了!”
大家说着说着心里觉得痛快极了,古先生那一群人就是压在她们头上的那一把铡刀,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后背发凉,毛骨悚然。
而现在,她们也看到了古先生这群人拿女人们无可奈何,自然心情激动,心里觉得痛快极了。
“明天比赛,胡寡妇她们赢了才好!最好让他们都下不了台!”
“唉,她们那个机器能行吗?而且她们这边就三个女人一个半大的孩子,对方是四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