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点了点头:“我们熟练的没有用,大家的好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俩就算是再去打稻也没有人来看。”
其实这个机器看起来复杂,但真认真学起来也很快,这才两天时间,就已经熟练了。
李振花道:“没事,办法总比困难多。”
另一边,汤婶男人对汤婶越发的不满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乡政府那边是不会帮他了,在他内心深处,对于政府那边还是有些心虚,尤其是在西街的王二打了老婆,结果被送到镇上关起来了。
汤婶家的婆子妈就不一样了,她每天也是看不惯汤婶,甚至说出了:“这要是在以前,都是要被浸猪笼的。”
这下子,汤婶的男人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可以给他做主的人。
于是,下午李振花和胡寡妇来汤婶家商量宣传对策的时候,还没有进屋,只在外面就隐隐的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他们家的小儿子怕兮兮地躲在屋檐下,怯怯的往里面张望。
李振花喊了一句汤婶,然后和胡寡妇一起走了进去。
正屋中间放着一个大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六七十岁的男人,男人非常瘦,留着长长的胡须,戴着眼镜儿。
还是个熟人。
“古先生,好久不见,身体越见硬朗了。”李振花礼貌又不失热情地打招呼。
但对方压根不想跟他这个小丫头片子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