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寡妇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同志,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骄傲。
胡寡妇想,如果她的父母能够看到她这么快乐,她们怎么忍心让她回去做不开心的事情。
晚上,胡寡妇睡在木板床上,她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都是粮仓的姑娘说那些话的样子。
胡寡妇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的小房间里有着亮光。
女儿点着桐油灯,正在写着什么。
她看着女儿的背影,心里由于煎熬难受,忍不住掉下来泪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母女俩都早出晚归。
平安每天都会去米铺,教众人如何进行柴油机和碾米机的保养维修。
镇上其他有柴油机和碾米机的人知道了也通通过来学习了。
胡寡妇并不知道平安是去教,只是大家在看到她的时候,对她更热情了,甚至还有人家里的瓜果熟了,会给她拿,拿的时候不停地夸平安有多厉害。
胡寡妇只觉得高兴,她想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很好。
这天下午,下着绵绵细雨,家门前来了一辆马车。
胡寡妇上前,就看到马车里出来了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大概比平安大几岁的样子,皮肤很白,头发微卷,一看就是城里的有钱姑娘。
对方也看到了她,很有礼貌的开口道:“你好,我叫年英,请问这是胡平安的家吗?”
胡寡妇面对这样的人总有一些胆怯在,她擦了擦自己的手,低着头,引着对方进了屋:“她去米铺修机器了,很快就回来。”
胡寡妇猜测对方可能是女儿的同学之类的,她有些羞愧,她不想给女儿丢脸,努力让自己挺直腰背,带着对方进了她们的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