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下午的事弄得有些尴尬,此时聊聊,对嬴舜来说是件好事。

他像个小朋友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好在地板上,随后给他讲述了一个十分地球化的故事。

“在好久好久以前,有一种考试,就是从穷乡僻壤努力学习到首都做官,通常那叫「寒门出贵子」,大家都为此而努力。”

“但是我们的历史比较讲「成家立业」,也就是先成家,后立业。以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那个考试三年才有一次,如果没有考上,那么就要重新来或者放弃。有前两样规矩跟着,所以大部分考生其实都是先结婚后考试。”

“不过在一些穷困的地方,有些名义上的婚姻并不受法律保护,那个故事讲得是一个叫如花的女……呃,雌虫。”

为了老婆能更清楚的明白立场,秦幼做了一个小小的代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继续道。

“他的雄主是他青梅竹马,要出去做大事,他一直陪在他身边,家里穷,也没有好吃好穿,他读书的时候帮他熬灯油,平时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十几年如一日的陪伴着他……”

“他说,「如花,如果我金榜题名,我一定不负你的温柔」……然后雄虫就离开了,雌虫看着雄虫坐的小船摇摇晃晃的离开,好像魂魄也跟着走了,就是我刚刚唱的那段,一年时间过得如此之快,每天站在渡口等着他回来,最后苦等了十八年,也等不见他的音讯。”

讲到这,秦幼看到嬴舜手攥着床单,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