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南部那只雌虫被他撇的分毫不剩,那就只剩下画室里那只了。
既然不是订过婚的少年期暧昧对象,又何至于念念不忘?画了满画室都是他?
另有其虫?
这好像更可恶了。
嬴舜目光灼灼的盯着秦幼,继续讨要说法。
秦幼又是一个脸大懵哔。
怎么又扯到画室去了啊?!
之前菲尔斯说过这事儿,而且这事发生在初次啪啪之前,到现在快一个月过去了,雌君都没有提过半句,他还以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结果根本没过去吗!
秦幼说不出来。
“这……这……这个真不能解释。”他苦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儿,自暴自弃的坐在床上:“我解释不了。”
解释不了。
这个答案真够硬的。
和轻而易举就可以被拖出来解释的南部雌虫比起来,那只显然更有魅力。
已经收不住疑惑的嬴舜想着自己反正这次真的没几天就走了,干脆一问到底。
于是,半蹲在秦幼面前,和缓了自己的态度:“既然说不出来,那我问,你来说是或者不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