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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我活着。”

他喃喃自语地说了出来,泛红的眼眶又流下一行清泪。

对嘛,我是希望你活着的,不要寻死觅活,最好是摆脱八重宫的控制,真真正正地为自己活下去。

贡献了惊天一耳光的丁大婶深藏功与名地牵着来福离开了,乖狗狗一步三回头地看着楚应予,呜呜地吠了两声,也像在安慰曾经的主人。

我敬佩地目送丁大婶远走的背影,随后看向左脸肿得老高的人。

伸手去戳戳那鼓包,手指穿透而过,我却还是象征性地又戳两下。

像是想到了什么,楚应予去了我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出了那些药酒。

我生前可是将这些药全部收纳好了,跌打酒、外伤药、止血药、纱布绷带都在里面。

给脸上的肿块和手背抹了药酒,他站在空荡荡的房里,看着我睡过的床。伸手轻抚过有了些灰尘的被子,莫名其妙的,楚应予躺在了我的床上。

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他又起身,去了自己的房内把冰棺扛过来了,然后将冰棺并排放在床旁边。

他摸了摸尸身的脸,安详地再次躺回我的床上。

我:“……”

在大哭大闹以后,他似乎迎来了婴儿般的睡眠。这到底是心里毛病好了,还是加深了,我也不太确定。

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此后,楚应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每日给我的身体擦拭,然后去浇菜种地,买我喜欢吃的糕点供奉,然后自己再吃掉。

他做饭还是做两人份的,从不少我的那份,诡异又正常地过着两个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