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也不看赵怀煜,上了二楼。
进了卧室冲完澡出来,又后悔了,倒不是后悔将狼崽子打发走,而是后悔自己刚刚的意气冲动。
提起毛笔默写了一篇经文,很快,心情平静了下来。
嗯,这个世界他可是要干大事的男人,要冷静,要克制,要做到临泰山崩塌而面不改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自我催眠巩固了一下人设,沈七熄灯安睡。
腊月二十九,按照习俗要祭宗祠,沈家遵循老习俗,祭祀在下午,一套流程下来要到晚上。
于是从早上起来,整个宅子就忙忙碌碌热火朝天,沈家的宗祠自然不在这里,在南方老家,以沈总统如今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千里迢迢回去老家祭祖,万一途中闹出个刺杀什么的谁来负责,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华总统建立民国初期,没少被各方甚至各国派来的人行刺。
所以便暂时在新华宫中改建了一处,用作祭祖,有趣的是,这座宗祠不但装着沈家先祖,还有华家先祖的牌位在,依照华总统的说法,他父母早亡一介孤儿,早年多亏沈总统帮助才能安心上学,又和沈总统结为兄弟,双方便是一家人,一起祭祖就是。
当年上位的贾总统是京师人,宗祠就在京师,自然不用搬牌位进来,于是乎新华宫的宗祠里,就只有沈华两家的先祖。
沈七觉得,要不是他亲眼看到华总统对身边的夫人和姨太太亲昵有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暗恋他老爹了,老实说,其实私底下这样猜测的人不少,只是暗戳戳没有人敢明说出来罢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好的时代,新与旧交汇,在这里能看到依旧固守陈旧腐朽到骨子里的顽固,也能看到新潮到让现代人都汗颜的思想。
再加上华总统带来的冲击,每时每刻都有许许多多让人惊讶稀奇的事情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