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涵心一听这话,愣了一下,环着他的脖子,紧张兮兮地道:“柯印戚,你……你可千万别学小委屈啊!”
韦择易那家伙先上车后补票的这一套骚操作直接震撼了她和柯印戚两个人,她知道柯印戚非常不满意自己在情感方面的进度条比韦择易落后,这人在任何方面都有着绝对的好胜心,眼看韦择易这个从小和他刚到大的“半情敌”现在竟然过得比他滋润,她生怕他这一受刺激,也要压着她非得给她来一出先上车后补票。
他将她抱到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低笑了一声:“这么害怕当我孩子的妈?”
她耳尖都红了:“……也没有,就是现在还有点儿太早了吧。”
“早是不早,”他低垂着眸,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不过确实还少了一道工序。”
“……嗯?”
她有点儿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嘴唇。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她覆过来,双手还将她的手压在了她的身体两侧,她被从上到下压得细细密密而动弹不得,都感觉自己有点儿缺氧了,再也没有办法去思考别的东西。
…
某些人虽然承诺今晚不给她喝牛奶,可是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她到后面实在是受不了了,眼泪汪汪地坐在他身上求他,求得口干舌燥,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这些求饶的话里,她重复得最多的一句就是“哥哥最厉害”。
都怪她下午当着他的面没控制住对孟方言犯花痴,忘记了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多么小心眼又善妒、而且奉行有仇必报的男人,他报不到孟方言身上,自然得拿她开刀了。
洗完澡之后,他耐心地给她吹头发,她半靠在他的身上打瞌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手上好像触到了什么冰冰软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