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如果不是她的错觉的话,她可能快要碰到她一直以来最渴望的那样东西了。
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这让她本能地感到害怕。
就像上次那个夜晚他坐在她的床边怕她再离开一次那样,她张了张嘴,试图把他正在谈论的这个话题岔过去:“尊敬的穆少董,你是喝醉了吧?请问你现在说的话都经过大脑思考了吗?”
他勾了勾嘴角:“小半瓶红酒就醉?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酒量和我某些方面的能力一样强。”
她耳朵红了,伸出手就把他往外推:“你别以为你说几句好听的我今晚就能从了你,老子的钢管舞秀都被阉了,你他妈得赔我。”
穆熙都服了这个自己欠了一屁股债还好意思问人家索要赔偿的女人了,他轻巧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胳膊:“行,我赔。”
郑韵之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得那么爽快,还惊了一下:“……你,你打算怎么赔?”
他面色沉静:“我来给你跳。”
郑韵之:“……?”
“就在这儿,”
下一秒,他欺身上前,不由分说地就吻住了她的嘴唇,靠在她的唇边说,“不过你得跟我一块儿跳。”
她这下再不明白他嘴里的这个“钢管舞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那她就是个猪脑袋了,他的唇舌因为酒精的温度,此时变得格外地滚烫,她能够感觉到他在她的嘴里温柔地卷动着她的舌头,情愫从彼此贴近的地方渐渐蔓延到了全身,她努力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原本在抵抗他的手渐渐地往上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脖颈。
她的身体已经太过习惯他的,连她自己有时候都无法控制。
穆熙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们彼此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就在这时,他的手扶着她的纤腰,往后退开了一些,哑声道:“你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