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舞蹈室里,舞蹈老师在喊节拍,鞋底与地面尖锐的摩擦声传来。
“你还在练舞吗?”陈宇萱低声问。
对面闷闷回应:“嗯。”
想他现在一定是大汗淋漓的模样,陈宇萱:“是不是很辛苦?”
“不辛苦。”
两句话,似乎再没有旁的话题。
最近他们聊天总不在状态,彼此间存在某种微妙感觉,有点点冷,有点点淡。
关于陈宇萱上次去首都的事,他不提,她便不说。
“你回北河镇了?”
“嗯。”
“叔叔阿姨都还好吗?”
“还好。”
两个人都客气了,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只知道从陈宇萱拒绝他那笔转账之后。
他说让她拿去买包,她说她会挣钱给自己买,好像自那以后他就不怎么高兴了。
“志愿填写了吗?”他问。
陈宇萱:“填了。”
“第一志愿是哪所大学?”
顿了顿,陈宇萱一直没有说话。
那边似乎很有耐心,女舞蹈老师喊节拍的声音清晰传来。
深吸气,陈宇萱道:“f大。”
f大,不在首都。
果然,对面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