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卖惨,但陈宇萱还是心疼了。
萱:嗯,你好好睡,要多喝热水。
言:萱萱,你不心疼我么?
萱:心疼。
言:那你会来看看我么?
陈宇萱愣了愣,可是这里距离首都那么遥远,要去见他便要跨越无数个城市。
言:我想你。
得不到她的回应,那边又发来消息。
言:算了,晚安。
萱:嗯,晚安。
第二天早上,陈宇萱又给他发消息。
萱:好一点了没?
那边像是没有看到消息,很久都没有回应。
等到九点多时,他发来一张在医院打吊针的照片,显然病情没有好转。
言:高烧,早上差点起不来。
照片里,他带一张口罩,虽然人依旧帅气,但不难看出脸色有些苍白。
陈宇萱咬了咬嘴唇,早上差点起不来他该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当时他一定无助又脆弱吧。
萱:有没有人陪你?
言:没有,所以很想你。
他说想她已经多少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