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感觉,依然不变,还是像一只野兽。
车子随意停在上坡道上,她拿着包包往那大门走去,按下门铃,不一会,屏幕上显示有人说话,一片黑黑的,但是她知道,对方看得到她。
“啪嗒。”厚重的锁打开了,她推开门,穿过大院,而大院以前种的那些名贵花草已经被清空了。
“姐。”谭立杰开的铁门,一身休闲服站在门里,脸色疲惫,谭丽欣心疼地敛敛眉头,“怎么?好像没睡好?”
“姐,你,怎么来了?”谭立杰伸手将谭丽欣拉进门,谭丽欣被屋里空荡的场景吓了一跳,她不会忘记,这间屋里的家具都是从国外采购的,豪华漂亮,就连喝水的杯子都是从欧洲采购的皇室水晶杯。
“你来做什么?”一道疲惫的嗓音从唯一的沙发上发出,谭丽欣身子一顿,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染优,她的妈妈。
此时的染优很狼狈,仿佛谁抽掉她所有力气,以往的光鲜亮丽全都化作云烟,谭丽欣心里揪了揪,这个女人她一直恨着,却在此时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模样,心底的感觉竟然不好受。
“我来看看就走。”谭丽欣冷着脸说道,她的就走是很快的,她只是来看看她的父亲,那个生她养她却放任她的男人。
再也没有人替她看着她家里人了,那个她父亲出事,会帮她出面的丈夫。
“是来看我们有多狼狈吗?所以不肯离婚,让我丈夫锒铛入狱?”染优的刻薄仿佛与生俱来,好像每一个贵妇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谢琴也一样。
谭丽欣手心都捏成团。
“妈,姐只是回来看看,她关心我们才回来的,不然我们现在这样,谁不是都离得远远的?”谭立杰狠狠地说道,他转身拉住谭丽欣,“姐,爸爸病了,好几天,都在屋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