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不出道歉的话,只怪自己刚才话说得太满,面对这名桀骜恣睢的少年,张了几次口,最后提起包包踩着高跟鞋离开包厢,留下一句说“是我冒犯了”。
当天晚上,陆星衍从酒吧下班。
虽然孟濡为他解决了这件事,但由于那名女人是dirty pub常客,而且和酒吧老板有些交情。经理不想得罪人,就决定把陆星衍开除了。
开除前给陆星衍结算了上半个月的工资。
孟濡在dirty pub楼下的小巷等待陆星衍,七八分钟后,陆星衍终于下来,将一张银行卡揣进兜里。
少年看到墙下拢着围巾,冻得脸颊发白、鼻尖微红的孟濡,又想起刚才她为了维护他,毅然且坚定地站在她面前的身躯。
明明不比他高,明明比他柔弱,明明连说话的声音都没他大。
却总能一次又一次如此及时地保护他。
横冲直撞。
心稀巴烂。
陆星衍走到孟濡跟前,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给孟濡穿,老老实实交代道:“我被辞职了。”
孟濡确实冻得不轻,她晚上出门时穿得少,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而这一切都是这个少年的错,她没有推脱就穿上了外套。轻轻“唔”一声说:“挺好的。”
她早就不想让他在这个酒吧打工了。
“哪里好?”陆星衍没想到孟濡这么平静,迈步跟上往前走的孟濡,伸手将她被压进他外套里的长发拢出,说:“我没工作了,以后不能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