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饭饭均不明白状况,怎的昨日还好好的两人,今日便吵得不可开交?
两人收拾东西的动作停住,面面相觑不知该听谁的好,正在犹豫踟蹰之际被薛纷纷轻飘飘地乜来一眼,“愣着做什么?等我伺候你们?”
两人惶恐,赶忙摇头,“不敢。”
她们在这住了约莫十来天,东西本就带的多,收拾起来颇费力气。
薛纷纷想起一事,举步便要往外走,途经傅容看也不看他一眼,却被他紧紧握住臂弯。傅容双手按在她肩上,将她杵在原地不能动作,“到哪去?”
薛纷纷挣了两下未果,反倒肩膀生疼,“我都不管你了,将军还管我做什么?”
她尽会挑气话说,其实是打算到隔壁与薛锦坤话别。何巡抚一日不同意他跟何清晏的婚事,他便一日不能离去,照现在看应该还要再过些许时日,可薛纷纷却等不及了。傅容埋在陆井沛颈窝的场面一直在她脑海萦绕,挥之不去,天晓得她当时心中何种况味,大庭广众没有失态实属不易。
“彼时人多,我又喝得不少,做什么根本没过脑子。”傅容鲜少解释,更不擅长与人解释,他的手段一直都是简单粗暴的,说不通便用武力,然而碰到薛纷纷这个娇娇悄悄的小夫人,委实不知该如何应付。“若是因此惹了夫人不高兴,我便日后都不参与了。”
这或许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但听在薛纷纷耳中却异常刺耳。
天底下最无力的事,便是你同人生气时,他根本搞不清楚你为何生气。
薛纷纷不欲与他多说,这档口正好莺时两人打点完毕,正立在门边朝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