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纷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傅容放在身下,她偏头盯着看许久,忽然莞尔一笑,“你不肯告诉我,明日我问旁人去。”
傅容眉头一皱,“夫人当真想知道?”
“嗯呢。”薛纷纷抬手揉了揉眼睛,杏眸半睁懒怠地觑他。
心道这话问的委实莫名,她若不想知道,何必煞费苦心地问呢?
只然而话音刚落,便觉身下一凉,她甚至没来得急惊呼,傅容的大掌已经向下探去。
薛纷纷抬手去阻拦,奈何两人力量相差巨大,看着更向是她在邀请。意识到这一点后,薛纷纷唰地脸上一片红缩回手去,改为推搡他胸膛,“不要了!”
“纷纷不是想知道吗?”傅容展眉,耍流氓的话说的四平八稳,“我若日日不加节制,便是纵欲过度。”
“……”
薛纷纷一直红到耳朵后,粉嫩莹润肌肤泛起红晕,她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抬脚便往傅容腿上踢去,“你说就是了,不许动手动脚!”
傅容大笑,仿佛她说了多么有趣的话,“我不身体力行,夫人如何能切身体会呢?”
此事窗外天光大亮,晌午日头正热烈,蒸得院里腾起层层热气,蝉鸣阵阵,树下蓊郁。丫鬟下去给薛纷纷煎药,剩下的早在薛纷纷语不惊人死不休时,被傅容遣散了出去。方才有家仆来报,说杨书勤和卿云已经辞别。
尽管厢房前后一个丫鬟也无,薛纷纷仍旧不能接受白日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