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纷纷被他压得喘不过气,锤了两下他宽阔后背,“为什么要给你抱?你快起来,将军太重了,压的我难受。”
傅容仿若没听到一般,任凭薛纷纷如何闹腾都不撒手,呼吸渐沉,薛纷纷后来动得累了,扭头一看他竟然早已沉沉睡去。
“……”
薛纷纷登时气息不顺,恨不得将他掀翻在地,奈何力不如人,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偏偏翌日早晨醒来傅容跟个没事人一般,似乎全然不记得昨晚做了什么禽兽事。事情缘由薛纷纷又不好提醒,只得拿眼睛瞪他。甚至着莺时给梳发髻时,她都锲而不舍地从镜子里盯着傅容。
傅容穿衣的动作一顿,扭头与镜子里的她对视,笑着问道:“夫人昨日睡的好吗?”
分明是故意的!
薛纷纷暗自搓了搓牙,“若是将军能睡地上就更好了。”
傅容一笑,“这个怕是不能实现。”
她低哼一声,接过莺时手里的金镶珍珠耳环戴在耳后,起身从他身旁绕过去拿柜子里的衣裳。那只素来不听话的鹦鹉就离她几步远,眼珠子滴溜溜盯着她看了半响,又落在傅容身上。
薛纷纷偏头觑它,嫌弃地道了声:“笨笨,笨死了。”
这是薛纷纷近来给它起的名字,只觉叫着朗朗上口,昨日还自得其乐地拽了饭饭过来道:“它叫笨笨,你叫饭饭,你俩真是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