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膀子的大块头还跟死猪一般,一动不动。
徐星河直接拿起手边桌上一本书,丢了上去,正中室友脸心。
“日!”脑袋上方,一声怒喝,人已经撅坐起来。
行,任务完成。徐星河掸掸手,调头便走。
四月的天,阳光洗过的枝杈,显得愈发青郁嫩亮。碎碎小小的白色花瓣飘落到行人肩上,有女生高举着手机,在树下拍照,想留下春天的印象。
快到教学楼时,徐星河手机震了。
从裤兜里拿出来,外面光线强烈,男生不禁眯起了眼,辨认着屏幕上的名字,等到看清,他挑了挑眉,原来是蠢妹二灵。
一接通,女孩声音就咋咋呼呼地扑过来:“哥!后天下午你有课吗?”
徐星河想了想,回:“有,吧。”
“有还是没有啊?”
“没有。”
“那你有个什么劲?”
“知道你找我准没好事。”
“屁咧,我要去魔都扛钞票了。乐玩那合同都麻烦死了!还要面签,我人生地不熟的,你陪我去一下他们公司行吗——?”
“付日薪吗?”
“你是三陪啊?”
“我一寸光阴一寸金,时间宝贵。”
“你可拉倒吧,我五百万呢,你能贵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