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谦谦公子、温尔文雅,可每每到了这种时候,总是免不了会有恶趣味,她骑在他身上听着耳边的话,脸羞得更红,再挨了几下就尖叫着到了。
陈渊衫感受着身下一波一波的紧缩,凭着毅力再狠狠动了好几下,连忙把自己抽出来,并拢她的双腿把自己塞进去,前前后后地冲了好几十下,终于一股火热喷了出来。
他那么久没碰过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满足,可是知道孕妇受不了激烈的、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可是后悔也来不及,自己虽然还饿得慌,但是还是生生忍了下来,抱着软软香香吃饱喝足的孕妇大人去浴室。
严沁萱靠在他胸膛上,任由他小心地帮她洗着身体,陈渊衫本来规规矩矩洗的好好的,可是洗着洗着手就又往下伸了,她闭着眼轻喘了一声,他手指灵活地动着,轻拢慢捻地游走,她喘得越来越急,被臀后那硬烫的一块抵着,咬着嘴唇没一会就又被他送上了顶端。
陈渊衫郁闷地把手指抽出来,有些委屈地低声道,“小的伺候得您可还满意?”
她捂着嘴笑,笑眯眯地微侧头看他,“嗯,还行。”他一听之后更加怨念,哪料平时一直被他压在下锋的严同学这时更让他吐血,从浴缸里微微起身跨出,笑脸盈盈地弯腰拍了一下他翘得高高的那处,“准你七个月之后领赏。”
这下,某人彻底面如死灰了。
严氏现在刚刚重新回到正轨,严凯自从赌博事发之后基本是不再管公司的事qg了,天天在家下下棋或者去俱乐部锻炼锻炼身体,已经进入退休状态,严沁萱怀孕过了危险期其实是可以工作的,奈何陈渊衫连抗议的机会都不给她,什么都不让她cha手。
戈衫、严氏、陈氏……所有的工作基本全部压在陈渊衫一个人身上,s市商界巴结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他又要忙工作、又要准时下班回家陪她、还要筹备婚礼的事qg,整个人削瘦了两圈,她看着心疼地不得了,只好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在家天天烧一桌子好菜等他回来。
到家的时候陈渊衫开了门,把公文包丢在一边,立刻跑到厨房去找人,小夫妻两个从厨房甜甜蜜蜜地腻歪出来,连体婴一样地到餐桌前吃晚饭。
“今天怎么样?小家伙有踢你吗?”陈渊衫帮她盛好饭,温柔地看着她,孕期过了四个月,前几天突然有了胎动,可把两个准爸妈给乐死了。严沁萱接过了碗,笑眯眯地摇头,“估计又懒着不动了,和我一样,天天在家好吃懒做的。”
陈渊衫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放下碗筷,坐到她旁边来抱住她的肩膀,“挣奶粉钱的事qgjiāo给我,你也有任务,你要负责照顾好我的女儿和准备当个最漂亮的新娘子就行了。”
她靠靠他的肩膀,“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个女孩子?”
“唔,因为如果是个女孩子,肯定跟她妈妈长得一摸一样,我一定会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她。”他亲亲她的额头,“老婆,你明天下午去挑几套婚纱,我下班之后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严沁萱想了想,高兴地点点头,给他的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
陈渊衫本来是要把整个婚纱店都包下来给她试的,可是她坚持不要那么大排场,所以他斟酌了一下,还是让店里把人流控制在一个个位数字、派了人在身边保护她。
尹碧玠被柯轻滕又拐回了美国,瑾末在家带宝宝脱不开身,她一个人在偌大的厅里慢慢走,身边跟着好几个热qg的女店员不断地帮她介绍最新的婚纱款式,她仔细看着件件倒都是挺漂亮的,可是也没有特别钟意的款式。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身边的女店员一声压低的惊呼,她抬起头一看,一个男人正闲适地靠在不远处的更衣室边看着她,浑身如同往常一样散发着百媚生的风qg。
“你怎么在这里?”严沁萱颇有些惊喜地朝韦晔走了过去。
“陪晨晨来看婚纱。”韦晔指了指更衣室,“上次结婚仪式被我搞砸之后,这次要重新补办,连婚纱也要换几套补偿她。”
她看了看紧闭的更衣室,抬头贼贼地推推他,“哟,晨晨晨晨,那么快就把梁晨收了呀,你那些小模特可还真没白泡。”
韦晔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转了话题,“怪不得今天来店里的时候人都没有,原来是陈渊衫的心肝宝贝来这里挑婚纱。”顿了顿,他不经意地问道,“他没陪你来?”
“他事qg太多了,没一会下班了估计就过来了。”严沁萱说话之间往旁边几件婚纱看了看,突然上前几步挑出一件往身上比了比,对旁边的女店员说,“我进去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