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晔放下手中的杯子,朝她歪了歪嘴角,冷冷一笑,“还不是拜你老公所赐。”
他这些年的花花事件虽然s市的人多少都知道,但他爸妈那边的耳朵还是堵得很严,这会都不声不响地告到他爸妈那里了,没点本事是办不到的。
严沁萱知道陈渊衫多少对韦晔还是有点忌讳,她自己也是对他上次在医院似真似假的那句话想不通、所幸还不如不要给自己添堵,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韦晔,你就算真不结婚,你也别再混了,你爸上次气得可不轻。”
“你教训人的本事真是日益见涨。”韦晔支了手在桌子上看着她,一双颠倒众生的眼睛撩着一丝掩不住的寂寥,“管好你老公就行了。”
他这句话着实有些冲,严沁萱见他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还懒得管你了,你当心结婚那天十几个女的抱着孩子找上门来!”
他听了一笑,淡淡回了句,“我爸指给我的那位怎么可能容得了这种事qg发生。”
她想想那个最富盛名的s市红色家族的长女,也是给了他一个同qg的眼神,“总试着处处,是要过一辈子的。”
韦晔听完她这句话,忽然收了淡漠的表qg,伸手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作者有话要说:一人欢喜一人忧。继续保持原状,感qg完全不nuè,要进入剧qg高cháo了。
☆、【新】唯你
“一辈子?你说的倒是轻松,和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你去试试看。”他掐着她下巴的力道重了几分,一双眼里零散地布着qg绪。
严沁萱被韦晔这一下也有些惹恼了,挥开他的手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要走。
韦晔心一沉,连忙一把拉了她的手臂,寂寥地对着她的背影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心qg有点糟。”
她咬着唇摇了摇头,示意他放手,“那我先回去了。”
等了一会他还是不放,她有些困惑地回过头,便看见他正用一种让人心惊的眼神看着她,他用了些力,将她拉到他面前,平平注视着她的眼睛。
“如果没有陈渊衫,你会……”
“没有假设,只有他,我愿意陪着过一辈子的只能是他。”她打断了他的话,朝他笑了笑,眼中只有平淡从容,“韦晔,你醉了。”
韦晔淡笑了笑,半响终于放开她的手起身结了账,严沁萱跟在他后面刚走出门,便看见他的脚步停了停。
陈渊衫正迎面靠着车子站在酒吧门口看着他们,严沁萱看到他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边陈渊衫的眼神在夜色中也显得极其温柔,韦晔沉默了一会、垂眸抽了根烟出来。
“臭死了臭死了。”她嫌弃地挥了挥眼前的烟圈,还是用平时那副嬉笑的样子朝他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别太晚回家,你结婚那天我会来看你的卓越风姿的。”
韦晔朝她点了点头,面容隐在烟圈后看不清,他挥了挥手,“回去把,鹊桥相会似的等得那么心急。”
她踢了他一脚,便毫不犹豫地朝陈渊衫一路小跑过去,陈渊衫的目光这时落到他身上和他对视了一会,半响移回严沁萱身上,温柔地搂过扑过来的人小心地扶她上车。
他看着他们的车子渐渐开远,将手里的一个东西丢进门口的垃圾桶里,灭了烟头,转身而归。
严沁萱上了车之后就一直在用一种yu说还休的眼神看着陈渊衫,他开了会车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伸手拍拍那正支着下巴朝他笑的人的头,低声道,“贼笑什么。”
“渊衫哥哥你真帅!”她趴了一半身子过去勾着他的脖子撒娇,香软地贴在他身侧。
他眸色深了些,暗哑着声音朝她道,“开车呢,乖乖坐好。”
她笑意更深,撑着身体亲亲他的脸颊,“你提早来查岗了!你是不是在家里想着我都坐立难安了!”
这一小团软软地靠着他得意,惹得陈渊衫只想把这小坏蛋拖过来亲一顿揉一顿才好,故意沉着脸不回头来看她,只是脚下油门倒是踩的更快了点。
“不说实话的人鼻子会长长,会吃醋的人延年益寿~”她今天铁了心要招惹他,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他看她得意地眉毛都翘到天上去了,终于刹了车,一把把人拖过来抱在怀里。
“很得意是不是?不就早了几分钟么,还不是怕你被烟味熏得眼睛疼。”他亲她的小鼻子含糊地质问她,“和韦晔有那么多话好聊么?”她搂着他的脖子,眨眨眼睛朝他笑,“其实我也想着你都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