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根本不敢想象,这五年,他在美国,除了聂林这个朋友,他独居的生活,该有多孤独?他该是用了多少心力来支撑自己,思念她的同时不来打扰她的生活,孤独地为她建造一个可以让她从此一生万事皆能如愿以偿的帝国。
他一定也会害怕,一定也会绝望。
他听到一句熟悉的歌词,便会想到她;他拿起电话,却迟迟不敢拨给她;他圣诞回国远远望她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开。
她眼里那么无所不能、近乎完美的司空景,五年后,把自己降到可以让她平视、甚至垂眉望见的程度。
并且,无怨无悔。
“夏夏,适时地站在我身后,有什么不好?”
他这时轻轻抬手,慢慢抚着她松软的长发,“我的女人已经那么出色,总得给我一些机会,让我体现一下男xg的自尊和实力……无论是在哪方面,对不对?”
说到最后,他故意用了调侃和暧昧的语气。
她听得一下子笑了出来,这时微微松开他,顶着一张乱七八糟的脸庞,也不说话,只是边掉眼泪边朝他咧嘴笑。
这一定是她最不想让人看到的一面了,非但没有妆容、没有华衣、没有无坚不摧的坚qiáng,更是鼻涕眼泪jiāo杂,还笑得龇牙咧嘴。
可是面前是她最爱的男人,并且愿意包容她所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