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片刻,声音里渐渐染上一丝低笑,“餐后运动?稍等,先消化片刻。”
她不说话,双手却将他抱得更紧。
他很快将剩余的几只碗洗完,朝厨房外走,她就这样从后拥着他,亦步亦趋地也往外走。
他走到卧室,松开她的手,侧身在chuáng上坐下,把她拉到身前来。
却见她垂着头,两只眼睛红红的。
他叹了一口气,两手握住她的手臂,声音里有一丝无奈,“我倒怀念起我刚回来的时候,你对着我横眉冷对的样子了,怎么现在那么容易就哭鼻子了,嗯?”
“司空,”她这时低低开口,“你这五年,有没有悄悄回国过哪怕一次?有没有尝试过联系我一点点?”
他听了她的话,神色微微一怔,半响,抿了抿唇,“真的想知道?”
她点了点头。
“其实每年圣诞,我都会回国。”
他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根据你的通告,让sharon帮忙,远远看你几眼,就回美国,差不多一天半,一天的时间,都用在坐飞机上了。”
他说得轻松,她却听得根本都不知如何回应。
“我记得有一次,我让戴宗儒当内jian,趁你到他们家去玩的时候,让你唱歌给戴小胖听,实则是唱给电话里的我听。”他说完,捏了捏她的脸,“我那个时候就在想,我家夏夏,已经变得那么出色了。”
其实很多时候,最残忍的并非是直接、锐利的刺伤。
而是用轻松的口吻,去描述那些被耽误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