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到府上来教徐玉衔功夫,两人也就熟悉起来,似友似师。
“好了好了,这是在府上,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快走吧。”赵厚生笑了。
徐玉衔往角园那边扫了一眼,这才被赵厚生推着走了,却没有注意到赵厚生脸上闪过的一抹异样的神色。
园角门的那一边,林攸宁只觉得胸口有东西堵着,喘气的时候都有些困难,一直走出园角门才停下来,无力的靠在长廊的栏杆下坐了下来。
泪珠忍不住的往下滚,山梅在一旁边也跟着落泪,一边给主子擦着泪一边劝道,“姑娘你要宽心想才是,这些年在侯府里老夫人待姑娘如亲生,从来舍不得说姑娘一句,就是亲生的也就如此。”
山梅哪里再敢提二爷和悦姐的事,只捡了好听的说。
林攸宁拭了拭脸上的泪,“山梅,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所有人都那般的认为?”
认为什么?
自然是姑娘晚上与二爷下棋相触的事情了。
山梅心下恨徐玉衔是个碎嘴的,一边呸道,“那样的登徒子还说是大家出来的,被姑娘拒绝了就说出那样的话来侮辱姑娘,也不是个好的,他说出来的话怎么能相信。”
林攸宁就知道问山梅也问不出什么来,这丫头一心向着她,又怎么可能说实话呢,更不敢说伤她心的话。
想到今日在徐府上,徐府又办喜事,她却红肿着一双眼睛,让人看了也不好,只能压下心底的伤心,收住了泪。
一边让山梅把带来的粉盒拿出来给她补一些。
两个人正在这里补妆,顾二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林攸宁一愣,顾二也是一愣,不过腿下却是几个大步走了过来。
“你哭过了?谁惹你了?”顾二脸色很难看。
林攸宁一想到自己被人说是因他,又哪里会给他好脸色看,只紧紧的抿着嘴,也不作声。
顾二却以为是她心情不好,就问一旁的山梅,“谁惹了你家姑娘?”
山梅原本还想着要怎么告状呢,现在见到了正主,当场就指责起来,“四姑娘在外面说二爷晚上时间陪我们姑娘下棋到深夜,外面的人都说我家姑娘早就没有了名声。”
山梅也聪明,知道说出徐玉衔不来,只说是外人。
今日徐府里办喜事,这来的人可就多了,也不用具体指出个人来。
“山梅。”林攸宁想拦着也晚了。
心想这丫头就是个嘴快的,也不想想是没有指出来谁说的,可是就是把这事说出来了,那等回府上又会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顾二变了脸,他虽不懂内宅的事,却知道这样的事情传出来对女子的名声代表着什么。
何况还是当侄女的在背后说姑姑的闲话,这哪里是侯府里出来的姑娘。
“二哥哥,不过是几话当不得什么,想来悦姐怕也是有口无心。”林攸宁却不想再让这事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