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嘴角抽动一下,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对苍耳说:“苍先生,请不要让我们难做。”
苍耳油盐不进,显然已被气的头昏脑涨,看花瓶没有砸到,拿起玻璃果盘,大步朝辛默走去,守卫挡在辛默的前面,苍耳瞪他一眼,“滚开。”
辛默探出头,火上浇油:“他的主人是你男人,不是你,呵呵。”加一声冷笑,效果更好。
苍耳甩手将玻璃果盘扔出去,“找死!”
果盘被守卫抬腿踢开,砸在壁柜上,哗啦啦一阵巨响,碎了一地。
宫砚风尘仆仆的走进来,手里拿着摘下来的手套,看着狼藉一片的屋内,还有发丝凌乱,优雅全无的苍耳,和像只小兔子一样畏畏缩缩躲在守卫后面的辛默,一目了然。
“滚出去——”声音冷淡,冷漠无情。
回过神来的苍耳瞬间脸色一白,眼神惨淡,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看也不看辛默,昂首挺胸的大步离开。
辛默看到苍耳吃瘪,低头露出小狐狸般的偷笑表情,重新抬头时,已经恢复到平静的状态,若无其事的冲门口的宫砚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回到里间休息的地方,把门一关,留下还在小客厅的守卫和宫砚。
守卫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毫无遗漏的禀报给宫砚。
听完这一切的宫砚,微不可觉的笑了笑,有趣。
不过,苍耳一向对长得不如他好的人都爱理不理,这次怎么对这个少年这么执着?真的只是一点小误会那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