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想的比她还要远。
周子知拿出一盒话梅,“二姐,吃这个吗?”
郁愿要了一颗,太酸了,她受不了的喝了两口水。
“子知,你不会是有了吧?”那么爱吃酸的。
周子知的嘴里含着话梅,吐字都卷着一股子酸味儿,“有什么?”
一旁的郁泽立刻去看周子知平坦的肚子,郁愿紧跟其后。
姐弟俩沉默了。
下一刻,郁泽激动的说,“下午去医院检查。”
自从那次他知道子知生理期会很痛过后,就记下来了当天的日期,按照咨询的信息,每到下个月的那几天,他都会特别注意,该忍让就忍让,不发脾气。。。。。。。。。。。。。。。。。。。。。。。。。。。。。。。‘。
之前子知都几乎准时,最晚也不会超过三天,这次已经超了快十天了。
他前天就已经怀疑了,子知说是内分泌失调,就没继续查。
“……”周子知的舌头绕过话梅,她差点把话梅给吞下去,“应该不可能。”
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郁泽握住周子知的手,眼中全是喜悦。
周子知轻笑,“好。”
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别想多了。”
希望太大,失望也大。
她怕郁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