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转身之时,却又喃喃地说道:“对了,今日静王也在潘楼里,按理说那管凌北应该认得他才是,按照那匪首的习性,必然不肯放过……为什么竟没为难他呢?”
——
此时此刻,静王府中。
玉笙寒将七宝抱入内室,便叫太医来诊看。
七宝的手臂因为脱臼,左臂已经肿了起来,稍微动一下就疼的钻心,幸而她先前已经疼的晕了过去,这样倒也好。
本来玉笙寒可以试着给她恢复的,但是七宝生得娇嫩,手臂细腻如白藕,又像是玉雕而成的,一看便透着些不堪折磨的脆弱,且又因为肿着,更显得可怕,简直不像是脱臼,而像是骨折了似的吓人。
连胆大如玉笙寒也不敢随意造次,生恐反而弄的更糟。
幸而那太医很快赶到,入内见是这般情形,也吓的胡子乱颤眼皮抽搐。
费了好一顿琢磨,老太医满头大汗,终于小心将七宝的手臂复位,擦着汗道:“这若是再耽搁下去,血液不畅,这条手臂就危险了,只是如今虽然复原,仍是要小心些,三五天内不可任意乱动,老朽再开两幅药方并外敷的药,叫人一并送来王府。”
外头静王赵雍跟靖安侯正在等消息,听了这话才各自放心。
原先两人虽然在厅内坐等,但都无心言语,直到此刻,各自松了口气,赵雍才问靖安侯道:“侯爷怎么竟然带了少奶奶出来了?”
靖安侯赧颜:“一言难尽,本以为讨了个大便宜,又知道儿媳妇会斗茶,所以才偷偷带她出来,没想到却飞来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