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哪里能够允许,他上前一步急叫道:“制锦!”
张制锦虽然听见了,却仍是头也不回地往外去了。
裴宣倒是落后了三四步,他同样凝视着张制锦飒然的背影,心头竟是沉甸甸的。
——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至镇抚司。
迈步往内的时候,张制锦问裴宣:“这会儿侯爷总该告诉我实情了吧?究竟发生何事?”
裴宣说道:“便是之前宫内禁军武统领身亡之事。”
张制锦回头:“这个跟我有什么相干?”
裴宣道:“武统领的随从说起,在他遇害的那天,曾经跟张大人见过面?”
张制锦一怔,然后说道:“见是见过。”
“大人为什么不曾跟我说起过?”
“因为虽然跟他见过,但只是一面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张制锦淡淡说了这句,突然皱眉。
裴宣眯起双眼,看出他的反应有些异样。
那日张制锦跟武统领相见,因对方也是年青勋贵,彼此都是认识的,只是交情不深。
当时武统领还笑问张制锦,为何婚期将至还如此忙碌的话,张制锦因不喜跟陌生人玩笑,就只含笑一点头,加上又有户部的同僚前来迎接,交付公文,张制锦便没再留意武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