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闰生闻言,望向老者掌中的黄莺,有些惊讶。但茅山之上,多得是能人异士,若真有人能听懂鸟语也不奇怪。他看着那老者,笑道:“玩笑话而已。”他顿了顿,又对黄莺道,“要不,我给黄莺大人赔个不是?”
老者听罢,哈哈大笑。“段无错倒是收了个有趣的徒儿。”他抬起掌中的黄莺,道,“你道如何?”
黄莺歪着脑袋,清啼一声,振翅飞走了。
老者目送鸟儿飞远,道:“天生万物,万物有灵。敬畏生灵,乃是吾辈修道的基本。以后那般的玩笑话,莫要再说了。”
“多谢老先生教导。”褚闰生立刻应道。
老者满意地点点头,继而望向了褚闰生身后的那匹骏马。褚闰生见状,心知不妙。若这老人家能通百兽之语,马儿必露破绽。他立刻踏前一步,大声道:“老先生,我们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老者闻言,点了点头。
褚闰生立刻拉起幻火和马匹,快步离开。
老者望着他们的背影,淡淡一笑,身影倏忽一闪,消失无踪。
……
褚闰生回到弟子房中,长吁了一口气。他的心才放下,却又在看到房中情势后被吊了起来。
池玄坐在房中的桌前,手执针线,正在fèng衣。
“啊!师兄!”褚闰生一下子扑到桌前,大呼小叫起来,“针线活不是男儿所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