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褚闰生说完,不由分说地拉起了池玄的衣袖,待看到伤口的情形,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皱紧了眉头。
那不过是妇人指甲划出的几条伤口,不深,更没有伤及经脉。一般说来,两三天的功夫,虽不至于痊愈,但止血总是不在话下。可如今,他眼前的伤口,不仅没有愈合,伤口周围更是起了一大片淤青,流血也远盛于先前。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的指甲有问题?”褚闰生道。
“不是她的问题,是我自己。”池玄抽回手臂,道,“宿疾罢了,不必在意。”
“宿疾?”褚闰生愈发不解,“是什么?”
“血证。”池玄答完,抱着衣物转身出门。
“师兄,你去哪?”褚闰生急急唤道。
“洗衣服。”池玄道,“还有事?”
“你的伤……”
“先天不足,无药可医。”
听到这八个字,褚闰生呆住了。“先天不足,无药可医”?可是,相处这么久,他并未见过池玄有什么病征。难道,惟有受伤时,才会发病?这是什么病症,怎会如此?他心中担忧,想要问个究竟,但池玄却自顾自做起事来,仿佛丝毫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只得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