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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瑚:“……”

蛇三趴在一卖胭脂的摊位上哈哈大笑,笑的细腰轻颤,眼眸深处隐隐有一抹绿光,把周围买胭脂的姑娘眼睛都看直了。

吃掉最后一颗糖葫芦,白瑚伸出葱白的手指勾勾大汉的下颚,媚。惑的笑:“傻,这才叫非礼。”

大汉脸红成猴屁。股,哆哆嗦嗦:“你……你……你……胡闹!”

“嗯,我就胡闹。”白瑚有心逗逗面前的男子,比那条蛇可爱多了。

海炔偏头,蛇三低头,我们不认识她。

城主大人示意,忠犬护卫过去把白瑚拉走了,手真滑,不过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赏菊大会年年有,年年都是大事。

离国大大小小城的城主都必须准时前往主城参加,缺席就是大罪,据说后果很严重。

菊。花就那么些,红的黄的白的绿的各色的,也不会哪年开出个七彩的长角的会说话的,老百姓就忍不住抠鼻,国主到底是赏菊还是赏人啊?

关于这个疑问,除了国主,谁也不知道,就算有知道的,也不说。

这次因为驿站迟迟没有白鸟城车马的消息,国主挥挥手,于是主城就来了三人。

城主大人坐在上方,平整的衣摆和挺直的腰背勾勒出酷炫的坐姿,他冷漠的睨了眼,那三人鼻孔是比旁人要大,也的确丑。

“把这几日的饭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