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张垂下眼皮。
何吕有点急,他说亲爱的老张,你有想法就告诉我啊,别闷着,闷久了就嗖了。
“……”一看你皮,就想把你弄哭,这话能说?不能,会被打。
施张板着脸转身:“走吧。”
何吕傻眼:“啊?这就眼回去了?”
施张回头:“不是说要去市里逛逛吗?”
“哦哦对,”何吕说,“等会,我去跟长安打个招呼。”
施张不爽的皱皱眉头,关系有那么好?
顾长安见证过何吕最痛苦的时候,自以及他最消沉的那段时间,何吕也是一样。
所以两人成了朋友。
何吕跟施张一走,白严修也要告辞了,他说自己还有事儿要处理,还说有时间再聚。
从客厅里出来,白严修的手机响了,他看一眼来电显示,没有立刻接,而是走到一边。
“喂?我不在家,随你。”
简短的一句过后,他就单方面挂了电话。
一旁的顾长安像是没听到似的。
白严修突兀的说:“长安,抑郁症不能轻视。”
顾长安的眉心一蹙。
白严修解释:“我一个朋友也有那个病症,病的有些年头了,一直在治疗。”
“那天我陪他去问情况,碰见看到了你。”
顾长安没问是哪个朋友,他挑挑唇:“那医生挺随和的。”
白严修摩挲着虎口位置,视线掠过厨房。
顾长安也望过去,自家男人在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