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兰斯洛特拍床而起,扯动伤口嘶了一声后,又一次揪着秦幼的衣领:“你他妈哪来的?!”
……
此时,菲尔斯拎着幼崽,满脸惊异的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想进门,门却被锁的死死的。
直到十多分钟后,秦幼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张湿巾正在擦脑门,只扔下三个字:“叫古臻。”
……
当古臻接到菲尔斯的电话,还一头雾水。
虽然人是来了,进门却不肯脱鞋,一脸嫌弃的叨念着:“你小子,老子还生你气呢!什么泱泱华夏就你一个!你把老子除名了?老子特么……”
没等古臻抬手给他两下,秦幼一脸无语的接话:“现在不止我们俩了,又多了一个。”
古臻:“??”
……
事情的发展就是这么奇奇怪怪。
但经过后续的询问,古臻和秦幼整个世界观都被击溃了,两个地球人站在床的两边,踩着床,一副山大王的德性审讯着兰斯洛特。
秦幼先问:“你老实交代,你捅过嗓子眼没?”
兰斯洛特:“这个……我为什么要捅嗓子眼?”
古臻蹙眉:“绿码红码黄码的作用讲一下。”
兰斯洛特:“你们说的是说……呃,等我想想。”
他用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回忆起来:“绿码好像是没病,黄码是疑似还是什么的……红色是有病,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