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些天是有多久没睡好,嬴舜抱着秦幼,一觉从中午睡到了夜里,醒来之后迷迷糊糊扒了他两下:“雄主,要吃。”
因为过于愧疚而完全没有进入深度睡眠的秦幼一个激灵醒过来,轻哑的回他:“要……吃什么?”
“吃饭。还口渴,想喝奶。”
“……”秦先生松了口气,赶快翻身下床去给他弄吃的。
满地都是拖鞋倒也不至于耽误时间去找,结果刚走出门,又一个晴天霹雳劈进了秦先生脑子里。
他刚才叫我什么?!
这个称呼太不常见,不常见到让秦幼回眸看着雌君,腿都瞬间软了……好像又一次回到了刚刚认识嬴舜的时候,心跳脸红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几乎强撑着让自己别追问,立马爬着墙边去找菲尔斯给他老婆弄夜宵。
折腾了一圈下来,凌晨三点半,嬴舜瞪着一双已经睡熟了的黑眼睛,满眼热忱的又一次开口:“雄主,想……”
“别说了。”秦幼竖起一只手,这神情太熟悉了,非常明白接下来的需求,以至于他自暴自弃的钻进他身子底下:“想什么都可以,现在立刻马上来!”
嬴舜沉沉的笑了两声,顺势趴伏在雄主身上,深夜时分迎着月光眼神璀璨一点不空,看起来倒还有些浅浅的得意之态。
能确定,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他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所以这应该算小心机。
小心机也好,比没心机好。
秦先生想得开,只要老婆高兴,怎么着都行……除了这个地中海的问题,在嘿呦的时候晃来晃去,自个儿瞧不见,但是一直看着他的老婆估计是辣眼睛的很,能不笑出声也是真有定力。
甚至想去植发。
但距离被烧其实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脑袋上都长出了参差不齐的短毛,这样的情况好像植发是没必要甚至可能导致真秃,得不偿失。
于是,秦幼在第二天让米蓝多帮自己在网上定制了一顶仿真假发先凑合着能见人,戴上假发盖盖的那一刻,秦幼才真正觉得自己的自信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