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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雄父是政员,具体不太懂,总之有点类似钦差大臣那种性质,满世界的去跑,所以秦幼不常打电话打扰他,从十几岁和菲尔斯一起单住起,就几乎完全自理。

此时,睡得正香的斯波尔大半夜的突然看到雄子给自己打电话,整只虫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床头柜摸索到眼镜,确认号码真是雄子,立刻接听,声音极轻的问询。

“宝贝,怎么了?”

“爸爸……”听到在这个世界最亲近家人的声音,秦幼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我被欺负了。”

“嗯……被欺负了?谁欺负你?”斯波尔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一点半,他家比任何雄子都乖的小雄子从来没大半夜的打电话来过,立刻认定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分说先哄着:“乖,不气,和爸爸说,爸爸来处理。”

“没有气,我只想问问您……”秦幼低着头,哼唧哼唧,半晌才言语:“我被监管局选中和罪雌做性趣实验,您知道的吧……”

“知道。菲尔斯和我说了。你很喜欢他。还让他当雌君……是,他脾气坏?欺负你了吗?”

“没有,是我们一起被欺负。监管局总是要我对他做会让他讨厌我的事。”秦幼看了一眼浴室方向,拿上手机去了阳台,继续和雄父打小报告:“之前不是说好了,是把罪雌带回家任由雄虫“为所欲为”吗?为什么领回去之后忽然通知我要跟着他们一起做任务了?”

对面一阵语塞,十分不解:“任务?什么任务?”

“就是……那些监管局的家伙,让我们和雌虫一起互动,然后按规则做完,发进群里大家观看,有时候还要视频。白天我有个讨厌的任务没有做,他们刚才半夜打电话给菲尔斯,让他把我叫起来做任务……”

“……”说到这,斯波尔忽然陷入沉默,没有回答。

“爸爸……”秦幼不知道雄父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雄父好像不想管,不自觉的撒娇:“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好喜欢他,不想他讨厌我,不想婚姻才刚刚开始就被宣布结束……您能不能……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我不用再继续跟他们做变态游戏,然后还可以留下雌君……我想不到办法了,要是我有办法的话,也不会来求您的,就像之前,我都没有让您帮忙把我从名单里撤出去……”

“咳咳,你小子怎么几天没见变成了这种调调,和雄父装可怜是没用的,这招只对雌虫有效,快收起来。”在秦幼哭诉许久后,对面终于开口,先是给他一阵“我是过来虫”的亲情逗弄,后又深深的笑了几声,开始说正事:“好了,告诉爸爸,监管局让你做的任务,是集体且强制的?”

“是,一起做,还强制,如果不做,好几个管理员一起戳戳戳的提醒。”

“对于这一点,爸爸可以提前告知你,这项提议出台时是本着虫道考虑的。只要求说可以把罪雌带回家,任由雄主任意妄为,给自愿参与的罪雌侍奉雄虫诞育幼崽立功的机会,并没有批准任何集体性的活动。所以你确定,他们是监察局的管理员?确定是大家都参加了?确定是强制的?不是选择性指导?”

当听到雄父这样说,秦幼忽然眼前一亮,内心啪擦啪擦的就炸开了无数小礼花,激动的直嚷嚷:“对我确定!我很确定是强制的!!就连我让菲尔斯请病假他们都不同意!还要上门来检查我是不是撒谎不服从任务!”

“任务具体呢?让你做什么了?和爸爸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