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知道出来?”菲尔斯当真是怕他干死,眼盯着饭厅的大挂钟:“十点半了,再晚起来会儿,我都要进去抓您了!”
“我不是故意的嘛……”知道这是关心,也是担忧后的闷气,秦幼表现的不太在意,只忙着汇报自己的战况:“而且菲尔斯……你知道吗?他抱我了!”
“他抱您?”
“嗯嗯!他还和我说,他那个弟弟是捡来的,只管他叫过哥哥,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菲尔斯嘴角抽了抽,心想也是挺胆大包天的,没血缘的雄虫,也敢这样干:“也就是北境那种荒凉之地吧……要是在市区内敢……”
正说着,屋内传来脚步声。
菲尔斯立刻闭嘴。
儿童壶的量其实没多少,怕秦幼一晚上没喝不够补,他又赶快给秦幼填满,示意他再来一壶。
但已经把他们两个对话全部听见的嬴舜,此时把床被叠完后出来,顺手拿走了秦幼手中的鸭子状小水壶。
“已经够多了,晨起灌太多水对身体不好。”他几乎半拎着这只已经名义上完全属于自己的小雄虫崽子,把他安排在已经准备好的早餐旁边,坐在自己腿上,很自然的搂住腰身,贴近耳边问他:“要喂么。”
就这么平移到老婆腿上坐着的秦幼有些诧异,听到他的问题更诧异,语无伦次的惊呼:“喂喂喂——喂我?!”
“不是你说的,想得到我的回应,给你和我弟弟同等的待遇么?”嬴舜慢条斯理的缕了下袖口,用勺子挖了一块包着虾碎和肉糜的精致煎蛋饺子递到他嘴边,笑着啄吻他的脸颊:“他是在我怀里喂大的。”
“……”秦幼不自觉的皱眉。
这么亲热吗?!
心底不知道哪儿挤出一股酸水儿,秦幼张开嘴,咬下他喂过来的虾肉饺,语气幽怨:“也这么坐您身上?”
“是啊。”嬴舜轻笑一声,看向那只金发碧眼的漂亮雌虫,意有所指的开口:“毕竟,我捡到他时,他才两岁多,还来不及发展有些虫嘴里的“那种关系”。”
菲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