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没法回答。
那是爸爸妈妈让学的,他家是典型的虎妈猫爸家庭,妈妈军政出身,爸爸知名画家,妈妈希望有一天能子承父业,继承爸爸的名利比自己另开新路快捷许多,就让家里的三个兄弟都学画画,未来走文人之路。
这边的雄父雌父倒确实心疼他,只请老师教了些小学课程,学了也和没学一样。
想也可悲,男人要顶天立地,雄虫只要简单快乐的活着,虽然有一定原因是希望小蝌蚪更勤奋的工作,但不得不承认,做雄虫确实更舒服。
嬴舜看着这只刚成年的小雄虫静静的拉着自己的手轻吹,周围都是奶甜的花果香气,刚刚还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没想到他有这种天赋,多余给胳膊上弄了个这东西,现在却不知为什么……并不后悔。
把手伸出去,抓住了雄虫握着药瓶的小手,心头感叹果然天才和傻瓜确实一线之隔,而后拨开指尖,把他指腹上的淡粉色颜料捻掉。
秦幼被突然攥住手拉起揉搓指尖,距离过近,心底一抖,手指几乎都发烫的紧张抬眸。
嬴舜轻轻一笑:“害怕?”
确实有点。
这一刻的秦幼,抛弃了之前的想法……
想抱他。
可以承认是欲色熏心。
毕竟别人的一见钟情怎么样不知道,他的一见钟情,着实是见色起意。
“雌主……”秦幼膝盖一软,完全不能控制的呼吸发颤,身子晃了晃。
嬴舜以为他又要像雌虫一样下跪,伸手拉住了他。
下一刻,挂在雌虫身上的秦幼,对视上嬴舜那双漆黑的眸,激动到几乎屏息凝神,也听到他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