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绛仙跟小杂役先两两相望,然后一起看孙润。“是刘公子让奴家去喊你的。”
孙润大惑,抬眼看刘璞。刘公子笑的云淡风清:“方才这位侠士拿刀架住愚兄的脖子,愚兄以为他是要银两。今日身上偏巧没有多少,所以才想到找贤弟救命。连累了贤弟受惊,好生惭愧。”
惭愧?莫不是想想是我捅下的漏子不解气,才拖了一起下水罢!不过,刘兄秉性纯厚,是我多心,兴许是真是如此。孙润陪着干笑:“子瑜兄哪里的话,小弟本是想请你一夜风流,哪晓得闯下这等的乱子。子瑜兄不要怪小弟就好了,还说这样的话就忒让吾汗颜了。”
“贤弟真是客气,”刘璞转眼看小绛仙,“二位如今这样,倒要怎么脱身?”
小杂役将牙齿咬的咯咯响:“老子今儿豁出去,不信杀不出一条血路来!”
血路?孙润望一眼刘璞脖子上的大刀,那第一个祭刀的不就是……
“其实在下倒有一计,用不了这么大周折。只看壮士肯不肯相信在下。”
“哦?”小绛仙跟壮士被刘公子的温文仪表打动,点头。
“劳烦贤弟去跟妈妈说一声,就说我跟绛仙姑娘要河上泛舟。准备条小船。”
许妈妈虽然觉得刘公子跟孙公子放着热被窝不要软香玉不抱,大半夜的泛舟有些反常。但禁不住银子的诱惑,船立刻就备了去。
小杂役为防有变刀还架在刘璞脖子上,小绛仙又跪在地上指天指地的感激刘公子的大恩大德。
孙润对着窗外叹气,女人都是一样罗嗦。
终于,刘公子跟小绛仙携手上了船。掌船的早被小杂役偷换做了自己。孙润抬腿也跟了上去。隐约听见身后有人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