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秋意浓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的双眼里有一抹奇怪的光，恶意满满地开口，“不光我是联盟的人，你也是。慕非，你是联盟的人，通敌叛国的罪名你也逃不掉。”

慕霏叹气：“我有必要再次提醒你一下，我的户口是落在父亲名下的，是根正苗红的帝国烈士后代，你就不用煞费苦心的一次又一次地拖我下水了。”

秋意浓脸色变了变，良久，她又是自嘲又是伤心地来了一句：“对，那个傻子一向很疼爱你，哪怕你……”不是他的孩子！

说到一半的话没了下文，慕霏也不在意，灯光下她的睫毛颤了颤，形成了微暗的光影。

她从空间纽里面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轻轻地在秋意浓的面前晃了晃：“这是你的东西？你是联盟实验室的人？”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

秋意浓脸色大变，伸手便要过来抢，而后她便惊恐地发现，她身体动不了了。

“如果你不愿意老实回答，我就用精神控制了，到时候你意识海崩溃，我可不在意。”

慕霏扬起了精神丝，萦绕在秋意浓的脑袋边，在精神威压下，她的目光出现了一丝恍惚，而后开始慢慢回答。

“我是联盟的人，联盟的女性跟帝国圈养的金丝雀可不一样，女性可以参加任何工作。”

“我大学毕业因为成绩优异便一边读研，一边跟着导师进了实验室。”

“你手中的笔记本是我导师的，她当时参加了一个重大的实验项目，有一天她慌慌张张地把三个笔记本塞给了我。”

“她参加的就是‘天赐’计划吧。”慕霏翻到了那一页，“这里面的‘瑰宝’是什么？缺失的笔记是被谁撕掉的？现如今又在哪里？”

秋意浓眼底闪过剧烈地挣扎，她在抗拒，根本不愿意回答这些问题。

慕霏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还是加大了对她的精神控制。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预感这事对她很重要，甚至让她超过了对秋意浓身世的好奇。

“笔记是被我撕掉的，那些记录已经被我毁了。至于‘瑰宝’，我不清楚，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