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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抚摸,于是亲吻。

延年总是沉默,他的爱比他的话多太多。

执玉又不善于揣度心思,一句“喜欢”,他花了五年又经历了生死才弄明白,更何况“爱”。

“好,好,我练就是了。”执玉看着延年的脸,心想,他不应该总是被宠的那一个,他可以试着宠宠他的相公。

不料换来延年更猛烈的冲撞。

一晌贪欢。

结束的时候,执玉迷迷糊糊地把拽着延年的胳膊,躺在他怀里,电光火石间,执玉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

晴空,竹林,清溪,以及交缠着的人影。

是他和延年,却不是在栎水县的家中,而是在延年的竹林里,他什么时候去过那里?几月前跟着白衣女子去过,但只在门口徘徊片刻。

是梦,还是被遗忘的记忆?

延年抚弄着他的狐尾,顺着毛的方向从尾巴根一直摸到尾尖,又痒又舒服,执玉抖了抖蓬松的毛,把尾巴交到延年手心里,“摸摸。”

一副被偏爱得有恃无恐的模样。

延年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执玉吃痛,翻过身去不理他,没注意到延年愈发深沉的眸子。

……